看电视正要看得入迷,突然手机受到了一封简讯。
我一看,是一位分组在“帝国主义走狗”、备注名叫做“顽固反动派”的神秘人发来的。
顺带一提,这个号的本名叫做“我想让我哥当太监”。
是我四妹。
第一次发现四妹的球球网名是这个时,我的脸上瞬间拉下无数条黑线——靠!这丫头到底是有多恨我?
不过扪心自问,我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哥哥,我相信四妹早晚会像我以她为傲一般,在不久的将来对我这个哥哥引以为荣的。
“你周六要出去?”简讯上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。
我懒得打字,直接将下巴托在她的肩膀上,附近耳边,小声道:“是啊……怎么了?你想一起去?”
凡是被我吐息所覆盖的地方,都离奇的染上一层红霞,只看见她不自然的红着脸低下头“啪啪”打字。
“笨蛋老哥!发简讯啦!”
看到这个信息,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大姐二姐,她们果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四妹。
我老脸跟着一红,看来这死丫头也有害羞的时候啊?不过,她到底在害羞些什么?
诶……我又脸红些什么?……
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一手把手机放在妹妹的雪白背颈处,“啪啪”打字,另一只手继续环着四妹的腰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一定是要和王黛梦出去玩吧?你这把戏只能骗过大姐二姐,别想骗过我!”
“……so what?”
“你这是在挑衅我吗?挑衅我保卫驱逐那些坏女人的决心?”
“呃……我觉得在这种事上有决心是没有必要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嫂子这种存在是完全没有必要的!”
“吾妹啊,你知不知道这种思想是十分危险的,简直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发言啊!”
“我呸!总比你当个色魔强!”
又在诋毁我,实在让我感到有点不满,所以语气强硬了点。
“色魔?!我色谁了?你啊?”
“我的初吻不是被你夺去了吗?你敢否认!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只得点了一大串省略号表达我的无语。
“我不管!我一定会破坏你的约会的!”
吾妹啊,这不是“约会”,这是更高级的——“见家长”啊!
我还来得及回复,“顽固反动派”就下线了。
嘿,你是不是傻?你现在人都在我怀中,球球下线有毛用?
这就是传说中的顾头不顾腚?
正在我心中努力吐槽之时,四妹突然转过身来,附在我耳边说道:“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尖叫,说你想要侵犯我。”
速度快得我屎尿不及,我还来不及问,她就转过头去了。
嘿,翅膀硬了啊!还敢威胁你哥?你小时候犯了事,还不是我罩你?!
记得有一次,不知是二年级还是三年级的时候,四妹不知道是吃错药还是怎样,放学之后在操场挑衅高年级学长,明明是吃错药,不去看医生也就罢了,反而还用拳头互殴——互殴也就算了,在旁边荡秋千看戏的我,几位凶神恶煞的学长也不放过。
四妹只喊了一句:“兄妹之间有福我享,有难你当!”
结果……我在那边被人家打了一个下午。
但是,我绝对没有后退一步。
以前在电视里也看过“不堪受欺负而自杀”“集团施暴致使学生死亡”这类的新闻,明明还是个孩子的我,为了自己的妹妹,在那个时候却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了——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被这几个学长给打死。
我爸爸曾经说过,上了小学,就算结交不到一个朋友也没关系,就算是全年级的人都厌恶你也没关系,就算是丢掉性命也不要紧,你的家人比谁都重要。
在我记忆中,这是爸爸说过的最重要的一句话。
真是一句不错的话呢……
于是当时什么都不懂的我就回答:“嗯,老爸,我知道了,一百人……不对,一百万人,一亿万人也罢,就算全世界都是敌人,我也会站在姐姐和妹妹这边!”
所以我就在操场和那几个学长展开了一场撕逼大战——之后我就断片了,原因我已经不再想说了。
顺带一提,四妹一直坐在旁边看戏……
而现在那个我拼死保护的女人竟然还威胁我?!
但是我对她却完全没有感到不满,我喜欢她,这种感情是没有办法描述的——血脉相连,血浓于水的亲情怎么讲?这是上帝的礼物,这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。
只要感觉她在我怀中,我就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。
于是我趴在四妹的耳边,不管她是否要大喊我变态:“妹妹,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,我也会保护你的。”
四妹不禁被这语气中的坚定不移所吸引。
心脏发出“扑通——”的声响,脸像是突然着了火似的发烫。
“笨蛋!你在说些什么啊!”
四妹不禁红着小脸,伸出手来用力地掐我的大腿,疼得我全身一抖,只见她侧目瞥了我一眼,继而飞快的转回头去,旋即只听见宛如蚊蝇般的细声:“我、我也一样。”
呵呵……
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——
我们是“一样”的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第二天放学后……
一开始,我是以帮李云凡照顾李夜的借口去李夜家,现在却是为了见李夜而去李夜家。
我只要朝着李夜家的方向走,动不动就会心悸脑袋像是煮茶壶似的发烫。在面对李夜时,这种情况愈发严重,如果再看到李夜露出的微微笑容,这种情况会更加恶化。
这就是所谓的流行性感冒吗?
顺带一提,我和李云凡站在学校对门的一家超市里。
李云凡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老坛酸菜啊……”
他继续问:“买八盒?”
我此时才发现自己的篮子里放满了老坛酸菜,只得红着脸又把罐子放回架子上。
“如果你要给李夜带慰问品的话,我觉得还是不要带老坛酸菜比较好。给女孩子选东西不要只考虑你自己的喜好,而是要迎合李夜的喜欢。”
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:“我我我我我我我才不是要给她带东西!买老坛酸菜只是我突然间想吃罢了!”
我大声地否决道,可是话音未落,我又用生硬的语气问道:“李夜她喜欢什么?”
李云凡没忍住,噗嗤笑出声来。
我又羞又怒:“笑什么?本来就是你要我包……照顾李夜的啊!”
由于我的声音太大,结果被服务员狠狠地瞪了一眼,差点就被赶出去。
“也是呢,呵呵……”李云凡用他修长的手指梳理着汉奸似的头发。
这几乎是他的标志性动作了。
“李夜喜欢的东西是糖,冰糖。”
“不喜欢吃其他的糖吗?非得是冰糖?巧克力糖,牛奶糖就不行?”
“李夜最爱吃的就是冰糖,你懂?”
我白了他一眼,刚想去买冰糖,只见他突然高呼“约会要迟到了!”,一溜烟地逃走了。
我又看到了服务员愤怒的眼光。
我的脑子有点发懵,约、约会?现在李云凡和那个隔壁高职中少女不止是球球聊天,已经开始约会了吗?
我靠!
心怀不满的我狠狠地骂了李云凡几句,便买了冰糖,又来到了李夜家。
我依然没有用钥匙,而是敲门。
“你、你好。”我略微僵硬地向她打招呼。
她朝我点点头,就算是打过招呼了,然后又迈着缥缈的步伐重新回到床上,躲在毛毯里,毛毯底下依然是无袖连衣裙,没穿袜子的**双脚以及同样**的手臂常常会在不经意间从毛毯里露出,只要不经意瞥见了那纤细白皙之处,都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。
我拿出超市购物袋:“这是礼物。”
李夜接过来一看,马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:“谢谢,我……很喜欢。”
只是一袋小小的冰糖,竟然能够让她露出这么快乐的表情,我当真想再去多买几包。
李夜静静地打开包装,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冰糖,像是看到了上帝的基督徒似的眯着眼,然后把冰糖放入口中。
“咔嚓、咯咯……”
从她的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,她的表情也就更幸福、更满足。
我也不自觉跟着开心起来。
我又掏出了一副拼图——一副蓝色的,海底风光的拼图。
这是瞒着李云凡买的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吧?”
李夜顿时眼前一亮,爬着来到了我的身边坐下,将一小块一小块的拼图放在手上,看得浑然忘我,然后又对我露出微笑:“好漂亮……”
这神态……这动作……都十分具有诱惑力。
我这时才发现她似乎刚刚才洗完澡,头发有些还是湿漉漉的,白皙的皮肤偶尔还散发着一股子肥皂香,害得我头脑发热,呼吸不畅。
李夜将拼图在地板上散开。
她跪在地板上,弯腰玩起拼图。毛毯松开,无袖连衣裙的领口露出脖颈出大片雪白肌肤以及锁骨,体香混杂着肥皂与洗发露的香气一起钻入鼻腔。
这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我来说却是不可承受之重。
说来也怪,在家时姐姐和妹妹明明穿得更加暴露,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而现在我只是看到了李夜白皙的脖颈还有那好看的锁骨,就觉得心神不宁。
李夜不经意间一动,不巧拉开毛毯的一角,露出整条洁白的大腿侧面,而光华嫩白的肌肤上还有几道美丽的纹身。
这是……
纹身诶!纹身诶!纹身诶!
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青色的图案印在白皙的肌肤之上,非但没有破坏那美丽的感觉,反而更加有种魅惑混杂其中。
“李夜,你、你的纹身是什么啊?”
她身上的纹身完全破坏了在我对纹身的印象——纹身不应该是出现在那种一脸横肉,肌肉爆炸般黑社会老男人身上的吗?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女孩都是纹身爱好者?!
“纹身?”她看着我,又看看自己的大腿,“就是……蛇……”
蛇?!
我吓了一跳,为什么是蛇这种奇怪的动物?难不成眼前的这个柔弱女孩还是个黑社会分子,为了躲避仇家不得不躲藏在这间破烂公寓里?
不对不对,黑社会怎么也得“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”吧?怎么会纹蛇?还有这纹身的位置也太……太那个了吧,就连大腿内侧都有……而且一点都不对称,只有一条腿才有……
呃,一直看着女孩大腿根的我是不是有点变态?
明天请假一天,吹空调感冒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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